“值不值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知道家姐所有嫁妆全部变卖掉,够不够一万两来买画?”
他就那么看着王培腾,看着王培腾的脸色由白变青又变紫。
王培腾攥紧了手盯住他,宋远洲任他打量。
王培腾道,“你不要太过分!”
宋远洲原封不动地把这话还给他。
“是你不要太过分。”
......
谈崩了,就算把宋溪所有的嫁妆都变卖了,也凑不够一万两。
换句话说,宋远洲就根本不想把画卖给王培腾。
王培腾一朝登科的梦转瞬间碎了。
前几日他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已经落在了金榜上,今日从歌风山房出来,那名字完全滑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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