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氏生的静美,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娴静地坐在廊下流泪,纵然脸上没有什么起伏太大的表情,也引得院中众人跟着她哀伤起来。

        就有族里女眷聚到了小孔氏身边,七嘴八舌地劝她。

        “夫人可别如此说,这些年宋家都靠你打理着,咱们哪个有事情不是靠你照料?”

        “就是呀,夫人最是心善,年年岁岁还都给族里孩子发年节银锞子,孩子们都念着夫人的好。”

        “可不是吗?满苏州城问问,夫人为了咱们二爷和大小姐辛苦一辈子,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来得及要,没有一个说夫人不是的!”

        小孔氏听到最后这话,眼神有一瞬略过了阴冷之色,立刻捻起帕子拭泪挡住了,没有人察觉分毫。

        女眷们还在不停劝慰着,族里长辈见状也要说上句话。

        他们叫了宋远洲。

        “远洲,你母亲这些年如何操持家事,如何养育你们姐弟,你比我们都清楚。这些贱奴为了给自己开脱胡说八道,大可不必理会。”

        “正是,你母亲若是有那香萍说的歹毒心思,咱们宋家早就没落了。定是香萍因为没有提大丫鬟的事情,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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