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低了低头。

        “其实我们早该想到,五年过去了,计英很可能嫁人了,只是远洲他心里......我不知道怎么开解远洲,他也说他没事,怎么可能真的没事呢?”

        宋川摆了摆手,让她不用说了。

        五年前的事怎样,这五年间宋远洲又是怎样,他们也是晓得的。

        他们晓得,宋远洲从没有那一刻忘记那个姑娘。

        他坐在窗下一动不动是痛苦无助悔恨,而这些都是因为,他还想挽留,但他如今挽留不了了。

        宋川也同宋溪一样站在了廊下不知是进还是退。

        但静默多时的房中有了动静。

        门外的两人对看了一眼,几息过后,有人开了门走了出来。

        不过一天一夜的工夫,房里的人就好像是被时光所摧残,瞬间瘦了下来。

        他眼窝深陷,眸中无光,在看到门前的两人时,还勉力投去安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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