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家对宋家这门亲犹如探囊取物,他宋远洲更是计英的囊中之物。

        有什么资格提条件呢?

        他没再见过计英,也不想再见到她,更无暇见到。

        父亲在他定亲的第二天,整个人更加不好了,时常在夜中叫他娘的名字,连声说着“对不起”,说答应娘的事情没有办到。

        有时也会蹦出有关计家的字眼,梦里话说不清楚,可齿缝间都是谨慎顾虑。

        宋远洲在他父亲床前守着,父亲颠三倒四的话,听得宋远洲心头又冷又硬。

        父亲还是走了。

        在他定亲之后不到一月,就在愧疚、不甘与不安中撒手人寰。

        白色的帷幔在秋风下晃动。

        宋远洲跪在父亲的灵柩前,攥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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