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清楚吗?
同旁的男人那般亲密地相互体贴,她有一点通房的自觉吗?
宋远洲冷笑补充,“你可别说,你夫主没有警告过你。”
是警告过,把那崭新的衣裳烧了一干二净。
计英开了口。
“奴婢记得,所以给了师兄银钱,这是买卖,不是什么私相授受。”
宋远洲一听就忍不住笑了。
她脑袋倒是转的快。
他翻弄着那新衣包袱,三身衣裳,两身都是柳黄色,再加上之前那件。
“你喜欢柳黄色?”他问,“你不是喜穿大红色吗?”
她的骑马服都是大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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