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再让她侍寝,也没有让她再睡在泛着凉气的地板上。
夜风从门帘外钻进来探头探脑。
男人低声开了口。
“回去吧。”
下了两场雨,天气湿热了起来。
白家赶在花季结束前办了花宴。花宴当天一早,那位二爷不知怎么突然叫她说话。
“下晌的白家花宴你不必去了,在家不要出门。”
计英有些摸不清头脑,这事不是早先说定的吗?还是说他已经有了云澜亭的下落?
“二爷知道画的下落了?”
绍兴那边并没有消息。
但宋远洲还不至于把这样的事情托在一个姑娘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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