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英一句都不想听,嗤笑一声打断了他。
“这就歇了?你不是说去为你父亲罚跪吗?怎么?只是说说而已?”
宋远洲身形一僵,他低声道,“我说过的,自然会去,你先睡吧。”
说着,还替计英拉了拉薄被,又轻拍了她两下。
计英越发气闷。
天气炎热,宋远洲房中因他自己的造园之技,把屋子造得冬暖夏凉。
可计英还是觉得热得厉害,尤其身后靠着一个人将她搂在怀中,她浑身不适,那热感加倍强烈。
她烦躁地翻身,翻来又翻去,不管她如何,男人都随着她,一句多的话都没有。
直到半晌,计英因着翻身出了一身汗,他才问,“这么热吗?”
计英哼了一声,“不仅热而且闷,若是你宋二爷能放个冰鉴在房中,兴许能好得多。”
宋远洲体寒,春秋冬三季汤婆子手炉不离身,冰鉴这种东西,可以说在歌风山房根本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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