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英低着头不做声。
宋远洲目光在她被踩的裙子上,绕了一下,笑了。
“母亲说的是,只不过白家送来的人,总不能这么放着。我身子不济,就她一个罢了。”
话音一落,鲁嬷嬷就僵了脸,香浣更是怔在了原地。
祖孙两个打量着孔氏在此,只要孔氏发话,二爷怎么可能不答应?
可二爷竟然拒了,不要香浣,谁都不要,就要计英一个。
香浣恨不能把计英的裙子踩烂。
计英也没想到。
宋远洲做什么非她不可?
他就只想折磨她一个?专心致志地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