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两这价格虽然不低,但既然想要买这种传世的画,做这样的准备也是要有的。
但那先生却顿了顿。
宋远洲当下就笑了,“若是让宋某三五百两就割爱,恕宋某实在是割不了。”
那先生神色微微一变。
这人没再谈论更多,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走了。
从头到尾也没有给一个真实可信的身份。
计英问二爷,“这人来的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二爷低笑了一下,看了少女一眼。
“其实也不是那么莫名其妙。”
少女歪着脑袋看过来,像打量人的小猫,宋远洲被她看得心头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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