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必要诈你?你们兴远伯府的事情我没有不知道的。”

        他笑着,笑得陆梁眼皮乱跳。

        “你知道什么?”他阴沉问。

        宋远洲看着他。

        “我知道你和你父亲十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生母原本是你父亲养在外面的外室,虽然是外室,但却明媒正娶,可惜被世子的外家知道了,你母亲不得不做了妾,你也就成了庶子,对不对?”

        他说的不快,说到了后面,陆梁额角青筋暴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宋远洲却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只是向你表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效忠同一位主子不是吗?”

        陆梁听闻还是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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