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没有似之前那般,看到那封信便勾了上去。
这一次,她手下颤了颤,指甲一下下剐蹭着书信。
指甲刮得书信发出刺耳的细响。
“吾儿远洲,你是不是开始过得痛快起来了?这般可不行,做母亲的,怎么能让你过的痛快呢?”
她说了这话,大丫鬟便静默地走上了前来。
“夫人要做什么只管吩咐,但凡夫人吩咐,奴婢自当全力做到。”
小孔氏不由地笑了起来。
“我是得好好想想,是让他一次痛个彻底,还是长长久久地痛苦下去,比较好呢?”
她看向了歌风山房的方向。
雨滴滴答答下着,她又重复了一边,“哪种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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