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费心了,奴婢为主子分忧,本就是本分。”
本分
宋远洲定在了当场。
胸口难忍的涌出咳喘,他再也忍不住了,扶着老槐树咳了起来,咳得心肺具震动。
“二爷!”黄普连忙跳过来替他顺气。
宋远洲眼角扫到了那个少女,她还在那里稳稳站着,看他的眼神冷漠仿佛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
不,就算是毫无关系的外人,她也会关心。
他记得有一年冬天,雪下得很大,她牵着马儿从宋家不远的路上走过。
过拱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拉着重货的老头,她本从那桥上打马跳了过去,却又牵着马走了回来。
她用她那西域宝马替那老人拉货,一直过了桥才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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