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楷并不在乎宋远洲,他只是想知道计英如何了。

        他三言两语把兴远伯府对陆梁的处置说了。

        “父亲已经将我那庶兄人手全部收回,罚跪了祠堂,关了禁闭。虽然这等责罚我也觉得不够重,但还请宋二爷大人有大量。”

        陆楷是带了赔礼来的,以兴远伯府的手笔,这些钱物不算少。

        宋远洲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

        “所以贵府执着于云澜亭的园林图,到底是为什么呢?”

        陆楷给出了解释,但他的解释并没有让宋远洲很满意。

        “父亲曾听说此图,随口说了一嘴,我那庶兄一贯喜欢讨家父开心,便想趁着父亲生辰送此图做寿礼。但他买图不利,宋二爷又无意割爱,他便起了坏心,再加上第一次火铳之事让他不成,他这才又行了当街伏击一事......如今他除了跪祠堂便是禁闭家中,一月之后,家父欲将他送去西北军营,宋二爷不必再担心。”

        兴远伯府的事情,他也打听过。

        伯爷对这庶长子疼爱的事情,金陵城人尽皆知,作为世子陆楷,又能做什么呢?

        再加上云澜亭的事情定然不似表面这般简单,但陆楷不像是知道,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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