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福望着干净整齐、秀外慧中的字总觉得隐隐有些不足,扭头问道旁侧,“新任知制诰何时到?”

        “应该就是今日,下官听闻他只是一个才及冠的少年,比内舍人还年轻,担任中书与知制诰这样的重任,是否欠妥?”官员们表露着隐忧。

        “圣人应当是看过他的文章才如此欣赏的吧,况且他不是立了功么,九死一生,这也算是圣人对他的补偿与器重吧。”

        “可是他到了凤阁,左相那边,咱们要如何交代?”

        张嘉福停顿下老皱又粗糙的手,旋即继续提笔书写,“既来之,则安之。”

        “阁老,新任凤阁舍人、知制诰到了。”绿袍走入阁内与其通报。

        “请他进来。”

        王瑾晨入内,阁内满屋的书卷气息与在司刑寺时整理卷宗的办公之处截然不同,此处密不透风,且人员来往井然有序,官员无论品级高低皆不苟言笑。

        王瑾晨入内后并没有议论声传出,偶尔有一两个红绿官员抬头,但很快又埋头继续处理公文,为首的凤阁舍人张嘉福从座上起身,“王舍人。”

        王瑾晨从他的年岁上判断,极为恭敬的叉手道:“见过张阁老。”

        “凤阁的规矩可有人与王舍人说过?”张嘉福伸手指了旁侧的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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