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透彻而又清冷的眼睛盯着楼下经过的仪仗队,鼓吹声有些刺耳,透着一丝凉薄与厌恶的眸子率先将视线挪开转移到对坐人身上,“今日大婚他母亲才回府上,不用查也能知道他是受人胁迫,宋姑娘能够猜到,想必你…”

        “我是猜到了,”清冷的眸子盯着一道红色,眸色暗沉,“我只是想让她亲口告诉我。”

        女子对她的执着与痴情颇为无奈,“情这个东西,不但能让人疯魔,还能要了人的命,红尘万丈,谁又可以远离世俗呢,贪婪与自私是人的本性,只不过吃像太过难看,叫人恶心。”同时又有些担忧眼前人,“这种人将来自然会有人惩罚,你莫要为了不值当的人而毁了自己。”

        “阿姊可否告诉七娘,如何才能不悔呢?”仪仗队逐渐消失于视线中,萧婉吟转过头正对着问道。

        萧若兰越发心疼眼前人,“一眼万年,最后却求而不得,任谁都会发疯,你当初待她好不也是出于怜悯与同情吗,甚至还有私心在里面,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年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的小童了,如今你却把自己搭进去了,越陷越深。”

        “阿姊为何会知道我幼年这些事?”二人幼时关系并不亲近,萧婉吟疑心道。

        四目相对,萧若兰望着眼前人眸子里映着些许动容,“当你在看画时,是否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了画中人。”

        萧婉吟将视线撇过,故作不懂道:“我不知道阿姊在说什么。”

        萧若兰低头喝了一口茶,“没什么,你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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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亲队伍返回王宅,王瑾晨从马背上跳下亲自将李锦扶下车,在摸到她冰冷的手后忧心忡忡道:“不要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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