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传出的语气含着些许无奈,“非要走到这种地步才肯亲口说出实情吗,你以为隐瞒一切狠心的将人推开,她就能因恨忘掉一切吗,不是谁都可以获得新生。”
“我...”
“走吧,莫要误了吉时。”萧婉吟朝车夫唤道。
听到来自于车内消息的李元纮坐在马背上扭头往后瞧了一眼,旋即轻轻挥手,“启程。”
王瑾晨没有穷追不舍,只是思索着萧婉吟适才那句话的意思,旋即驾马退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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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相府的婚事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操办,不仅是亲迎礼,就连与宾客敬酒也是长子代为。
婚房内的食桌上摆放着对半切开的葫芦以及米饭与盛酒的器皿,但房中只有持团扇掩面的新妇。
同萧婉吟一起入门的婢子遂抓着着李家的婢女问道:“亲迎不见新郎,那这同牢礼呢?”
婢女默不作声的摇着头,阿霖气不过,怒问道屋外的一堆下人,“亲迎让人代替也就算了,这都要天黑了,我家姑娘却连新郎一面都没见上,相府的婚事就是这样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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