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福微眯起锐利双眼,“若按周兴与来子珣的构陷定罪,司刑寺今日可惹了大麻烦。”
“既然惹了祸,那适才内侍您为何还对他”
“司刑寺是司刑寺,他是他,说不定福祸相依呢,万事皆要想周全了,不管好与坏都要给自己提前找个能下的台阶,凡事莫要做的太绝。”
“小人听不明白。”
高延福笑道:“等你能听明白,就可以做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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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司刑主簿王瑾晨到了。”内臣入内通报,研墨的上官婉儿便从御桌前退到一边立候。
王瑾晨呼了一口气上前屈膝道:“臣司刑寺主簿王瑾晨叩见皇太后殿下。”
皇太后没有唤其起身,依旧盯着手里的奏疏缓缓道:“卿在司刑寺可还适应?”
“殿下恩典,臣受之有愧,遂昨日至今时一直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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