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狐狸吗?”太平公主皱眉道,“老奸巨猾,真不知道是谁说你敦厚老实像块木头。”打量了一番后,不禁又赞同,“也是,你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确实像块木头。”

        “老奸巨猾就当是公主的夸赞,不过下官如今还配不上,顶多是耍小聪明,既然卷入斗争,那么就只能面对,富贵也可以在险中求得。”

        “看不出,王进士也是一个贪慕之人?”太平公主走到马棚前摸着一匹五花马的鬃毛。

        “天下人谁不是为利来为利往,下官也不例外。”

        “你最大的利,是她吧?”太平公主将手蹲在马头中间,“你们一个想方设法的避险,一个却趋之若鹜,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你到了最高位,也可能不得如愿。”

        “想过,”王瑾晨点头,“可若是一直在低位,我将没有一点希望,女子的自由,只能用强权来解救。”

        “别人的家事,别人的妻子儿女,就算你是宰相,可是国家律令摆在眼前,你要如何解救?”太平公主继续问道。

        “若良相会受不公正的法度所限制,那我就做个奸相。”王瑾晨回答的十分坚定。

        太平公主听后突然失声大笑,随后笑止扭头盯着王瑾晨道:“情欲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比蛊术还要更加腐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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