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听后连忙笑应,“在其位谋其政,不敢辜负皇太后的器重,又哪里敢求歇息。”
“我听说昨日殿下让吏部给了一个新及第进士在司刑寺的官职,可有此事?”僧人问道。
“是,那人出身琅琊王氏,年轻俊朗,太后见之当廷赞许且破例授职。”年轻俊郎几个字他故意说得极重。
僧人紧握着缰绳,皱眉道:“殿下虽荣宠于我,几度加封,可却都只是一些虚职,他凭什么?难道就凭一个进士出身与家世?”
武承嗣故作含糊,“殿下的心思,我等做臣子的哪里知晓。”
“他如今任何职?”僧人低头问道。
“司刑寺主簿。”武承嗣回道。
“这是个什么官?”
“一个从七品的小官,掌管印签,及省署钞目、句检稽失,官员抵罪与雪免以及殿负的立簿。”
“才从七品”僧人瞧着自己坐下的骏马,“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官呢。”
武承嗣将马牵到端门前,又亲自扶僧人下马,“国公慢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