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宴上赏的,想着咱们家与公主又不熟,没有理由收下赏赐,本要推辞,可服侍公主的侍从说朝官们为国朝效力为圣人分忧,这是代替圣人给的赏赐,希望官员能够在往后继续为朝廷效力。”

        格遵拿起匣子里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公主虽嫁定王为武家新妇,可却是李唐子嗣,心中所系也为李氏,皇嗣与诸王幽闭于宫中已有十余年了,圣人年事已高却在立储之上犹豫不决,”格遵将珍珠放下,问道:“母亲,今日赴宴的朝官家眷都有哪些?”

        “鸾台侍郎乐思晦之妻,同平章事傅游艺之妻拓王氏,左纳言与文昌右相岑长倩之妻”

        格遵听后随在母亲旁侧坐下,思索道:“都是在京的高官宰相之妻,朝中时局紧张,难道太平公主也要在明面插手储贰之事了么?不过公主代表的是李氏,又极为受宠,身侧还有圣人跟前极为信赖的宠臣相随,这是极大的助力,也是好事。”

        “现在的天下是武家的,你看看李家诸王的下场,”妇人皱起隐忧的眉头,“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皇嗣乃是圣人所出,这江山社稷哪有传侄不传子的道理。”格遵侧身望着母亲,“且那文昌左相位居相位之久却从未行过什么利民之事,反而利用职权排除异己从而巩固扩大自己的势力,以恶为首,国家必衰。”

        妇人见劝不动,只得叹气道:“你们父子都是一个死理,为娘不求什么富贵,也不求你阿爷能够封侯拜相,只求家宅安宁,族人平安顺遂,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天下太平便是万幸。”

        “母亲牵挂父亲与儿,但是国与家分不开,没有国又哪里有安稳的家呢。”

        ------------------------------

        一个月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