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希望可以养好吗?”李轻舟揪心的木楞道。
医官摇头,“难说。”见李轻舟满脸苦恼与忧愁,医官添道:“下官记得曾经长安有传闻,说安西抚慰使在隆冬之日落水,从此落下了隐疾。”
“这事我知道,所以当初我并不同意这门婚事,只是犟不过她。”李轻舟在意的并不是子嗣,“能否有后嗣我并不关心,只是三娘她的身体”李轻舟揪着剧痛的心懊悔道:“当初我就不该纵容她。”
---------------------------------
——李锦闺房内——
“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一个姑娘家跑到几千里外的大漠,你可知道我与你阿爷有多担心。”
李锦扑在母亲怀里颤哭道:“是女儿不孝,让阿娘与阿爷担忧了。”
李轻舟走近房中在床侧轻轻坐下,“既然你已经平安回来,这门婚事便也不该再拖延下去了,为父会修书至越州”
“大人。”李锦起身攥住父亲的衣袖,“女儿不想嫁了。”
“你说什么?”
李锦只是泪流满面的摇头,“您别再为难她了,就算女儿嫁给了她,女儿也留不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