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晨拱手,开口问道:“泰山起初反对这门婚事,后是因三娘的执着才答应,此前便是知晓了小婿在长安一事吧?”

        关于王瑾晨的私事,李轻舟几次想问却因为太过隐私便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实不相瞒,老夫曾着人去寻过长安诸坊的坐堂医,但未寻到替你诊治的那位。”

        “长安的事,并非传闻,小婿是落了疾,纳妾之事小婿以往没有想过,现在更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的。”王瑾晨朝二老拱手,“琅琊王氏宗族子弟众多,传承自不会断,小婿知道泰山与丈母是关心小婿,拿小婿当做亲人,但是现在三娘还在病中,我又怎能做出这样背叛她的事呢,国朝于男子娶妇的礼法并不是小婿心中的道。”

        王瑾晨的话让李轻舟与卢氏大吃一惊,恍然间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三娘会如此痴情于你,昔日我与娘子如何相劝她都不肯改变主意。”

        王瑾晨垂下手,低眉道:“我不过是一个懦弱无能之人罢了,并不值得三娘如此。”

        “你的私事我与你丈母都由你自己,无论是什么决定我们都不会有怨言,当初本就是老夫仗势胁迫的你父亲,如今造成这样的结局,也是老夫咎由自取,这是上天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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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太初宫——

        “启禀圣人,洛州传来消息,洛州司马狄仁杰已动身前往归京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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