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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丘神勣被扒下公服卸了兵权关进司刑寺的大牢里,一辆极普通的马车从灯火通明的太初宫中驶出,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司刑寺。

        丘神勣蹲在阴暗的牢房里,起初还会叫喊着冤屈,狱卒们围坐在一起看守,唏嘘不已道:“朝中正三品的大员,怎么就想不开要造反呢?”

        “我看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吧,拱卫京畿的十六位他才握了其一,造反无异于以卵击石”

        “许那十六卫里也有他的人呢。”

        没过多久,牢房里便出现了一个气场强大令人胆寒的老妇人,多年掌权历练出来的帝王心让人心生畏惧而不敢抬头与之对视,狱吏将看守的人拍醒,恭恭敬敬的将人带往关押高官之所。

        内臣瞧了一眼周围,“闲杂人等都出去吧,今夜的事如敢外传,尔等知道后果。”随后又从白袍袖子里拿出一锭金子。

        “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同他们出去,没有官人的吩咐下官们绝不进来。”狱吏没有敢收金子,态度尤为恭敬,“替诸位官人办事是小人的职责。”

        内臣与狱吏及狱卒们相继离去,妇人一身浅黄色常服,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负手站在牢柱前冷冷俯视着因为冬日寒风而瑟瑟发抖的臣子。

        听见脚步声的丘神勣抬起头睁开无力的眸子,旋即像着了魔一样往前爬去,紧攥着牢柱放声大哭道:“陛下,陛下,臣是冤枉的,臣跟了您这么多年,臣的赤胆与忠心陛下难道看不见吗,臣辅佐的人是左相,他是您的亲侄儿啊。”

        女皇背着双手扭头瞧了一眼天牢四周,烛火被寒风吹得忽暗忽明,冷漠的眸子看着一双苦苦哀求又充满的恐惧的双眼,“你为什么要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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