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溪不去与她接话,玉手朝纳戒之上一抚,椅塌之上顿时便多了好几个玉瓶玉盒。

        默不作声的拉过对方,而后开始替其伤处上药。

        陆寒溪带来的这些,自然是宗门里品质最好的伤药,刚刚涂抹上没多久,楚绫歌便觉手臂之处的灼痛之感减缓了许多。

        眼瞳之中,倒映着陆寒溪温柔替自己涂药的画面,专注而又细致,不同的伤处,所涂抹的药膏也不尽相同。

        楚绫歌只觉身体各处的痛楚,仿佛都在这一刻尽数消失了似的,暖意弥漫在四肢百骸,浑身都淌着一股说不出的舒服。

        处理完手臂处的伤势之后,楚绫歌又配合着褪去衣衫,将自己伤得最重的肩胛以及后背,也任由对方细细照料了一番。

        当天夜里,陆寒溪没有回内院,当然,某人那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也直接被扑灭在摇篮中。

        陆寒溪只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若是不听话,以后都别想碰我。”

        楚绫歌一听,那哪行啊!为了以后旷日持久的没羞没臊,该收手时,还是要收手的。

        躺在床上聊了许久,两人这才相拥而眠。

        翌日一大早,陆寒溪留下一堆瓶瓶罐罐,又被某人缠得腻歪一番,这才回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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