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枫抓起项圈上的小手机说:“你给的这个东西挺好用,我让柳姨在手机上装a,说每次找不到了,一看定位就知道在哪里。”

        戚屿与弟弟们聊了两句,就上楼去找爸爸,打算和他商量商量挖苏竟来司源的事。

        到了书房门口,却见房门并未关上,戚源诚的声音透过虚掩的门缝传了出来:“我原以为傅延昇可能是证监所那边来的调查员,后来仔细一想,如果只是为了查个股市内幕交易,用得着费这么大功夫么,内幕交易是仅凭几通电话就可以被证监所断定出来的……他们好几个人,潜伏了这么长时间,调查范围也不仅限于企业经营和股市情况……今天听你说是上头那个人出事,我算是知道了,司家的案子大概还涉及到政治|斗争了……”

        姜莹:“这么看来,傅延昇的背景应该是比较特殊了。”

        戚源诚:“我也觉得他不是什么普通机构的调查人员,但除了公安经侦和证监所,我也实在不知道这人还可能是什么来头……”

        姜莹:“我倒是有一个猜想……”

        戚源诚:“什么?说来听听。”

        姜莹:“你知道国家an全部吧?这是我国情报及治安系统里政府参与层面最深入的一个单位,安全部分设数个局,其中有政经情报局和企业局,每个局下又细分数科、数处。该部门分散在外的情报人员绝大多数是以新闻工作者、学者、商人作为身份掩护,为官方进行资源搜集工作……”

        戚源诚:“你觉得傅延昇是国家an全局的情报人员?”

        姜莹:“这只是我的猜想,毕竟那是我们国家信息防护最严密的一个机构,任职人员的信息从不对外公开,我们这样的老百姓,就算去查也是查不到的。”

        戚源诚沉吟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事结束,傅延昇也得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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