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毅的分析,杨昭良突然叹了一口气。

        这种叹气声中有折服,也有不甘。

        江毅走到了杨昭良的身旁,与杨昭良并着肩,两人反向站着,一个向东看,一个向西看。

        “杨昭良,还有一点,是我的直觉,我想,就算你能做到这一点,你也不会杀天卫府的护卫的,对不对?”

        “镇国王为什么这么说?”

        杨昭良问道,眼睛瞪向了挂在墙上的全家福。

        “我说了是我的直觉,还有我看到的事实。”

        “镇国王看到什么事实了?”

        “在西山锐建营,你在暗,我在明,如果你真的想杀我,以你的本事,就算我不死也会是个重伤,可是你却一直没有动手,因为在你的内心里,你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对吧?”

        杨昭良哼笑了一声,“不是我不杀你,是因为客观形势让我不能杀你。试想,如果在西山锐建营杀了当今的西垂天卫,不但我杨昭良活不了,就是杨家也会受牵连,所以,我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我没有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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