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警察看了我们一眼：“走吧，跟我去一趟所里。”
……
派出所。
我和阿飞都录了一份口供，原本也没有我们的事情，我们是正当防卫，毕竟是对方的酒瓶先打下来的，而且那边有监控，所以不会有什么事。
“阿离，你没事吧？”
阿飞看了眼我的手腕。
“没事。”我摇摇头。
负责录口供的中年警员则玩味的一笑，说：“小伙子，那边的那个是惯犯了，你不用紧张，不过……我听说你一脚把他踢飞五米远，真的吗？”
“记不清了，好像也没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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