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云刚刚冷却下来的心被严衡挑拨的火热起来,能学到形意拳他当然愿意。对于其它门派的功夫,就算教他,他还说不定真会考虑考虑。尽管武学之路相溶相通,但是他不得不多花时间去研习另一门功夫。在这种过程中,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被浪费掉,还不如将本身学到的东西练扎实些!

        严衡在说出这番话后,同样稍稍冷静了一下,似乎是在权衡叶天云究竟适不适合接受传承。过了一会,他像是讲故事一般道:“其实当年我们学艺的共有十二人,每人学到手一形。在传承的时候十二形非常完备。只可惜那个年代动荡,外敌内患,结果死的死伤的伤。到了今日,形意传承竟只剩下一半!”

        叶天云没想到他先是给自己讲经历,现今形意门还活着的只剩下五位,对此大为感叹。

        严衡舔了舔嘴唇,有些苦涩着道:“其实说来最凄惨的并不是死去的人,而是我丁师弟!那年因为仗义出手,结果被枪打伤了下身,这一生都活的不完整!”

        丁老怪的事情,叶天云印象非常深,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尖细,平时又加以掩示,并且在后山学武的时候,鹰老怪还提过这件事情。

        叶天云很好奇问道:“那师祖为何在这里,无为祖师他们难道不知道你的存在吗?”

        严衡有些沉闷的道:“这事说起来很惭愧,当年形意门重开不久,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武林门派的帮扶。结果我发现少林在暗中百般阻挠,于是就和一位师弟同来找少林理论。

        他们不同意也就罢了,还说形意拳对武林有百害而无一利!我俩气不过,便将达摩院的首座打伤。结果没等逃脱就在山下被擒,我师弟当场毙命,而我则被囚禁于此地。只可惜那时我们两个头脑发热,以为凭自身功夫就能在少林杀个三进三出……”

        武术的流派不是任何人能决定的。叶天云同样不理解少林为何如此独裁,看到严衡提起伤心事,只好劝道:“还请师祖保重身体!”

        严衡半晌没说话,过了一阵才笑道:“今日本是想教你学些东西,结果说着说着便走了题这人老,就愿意回忆过去,脑袋也不中用了!

        叶天云不想再刺激他。便开解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人生之中总有一些事情会让自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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