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云在一旁反而感到释然,“原来这家伙生性就是这般冷硬,之前那事到不是故意针对自己。不过他对前辈们如此无礼,前辈们嘴上不说,心中却肯定不喜。将来有的他苦头吃。”

        白云逸也略感头痛,高远这样的性子,真是难以相处。而偏偏又不知道他什么身份来历,无法以长辈的身份教训他。何况他也没做错什么,不过是稍显无礼罢了。想到这白云逸对玉清大师一点头,“我要回衡山一趟,玉清大师和醉道人就在这照看下后辈们,慈云寺群恶云集,注意不要节外生枝。待过月余,我请来的几位道友也要到了,七月十五那天和他们约战,到时把慈云寺余孽一齐铲除干净,也算是功德无量。”

        玉清和醉道人肃然领命,周轻云则在一旁跪拜叩送。白云逸手掐法诀,一团白色雾气凭空而出,把他和周淳都包裹了起来。等白色雾气缓缓消散后,白云逸和周淳都消失无踪。

        看到一身黑衣的周轻云恭敬跪拜,对于这个世界的繁琐礼节,高远少有的生出讨厌的情绪。修道者,逆天而行。频繁的双膝跪拜,意味着意志的屈服。这是高远所不能接受的。狂傲也好,木讷也罢,这头,高远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磕的。

        周轻云对于高远也同样是看不惯,从地上起身后白了高远一眼,向着玉清大师亲热道:“玉清师叔,我师父餐霞大师让我此来一定要向您问好……”

        玉清大师对周轻云的聪慧知礼也十分的喜爱,笑道:“此处是醉道友的茅庵,你在此多有不便,还是随我回辟邪村吧……”因为有高远在此,有许多话极为不便,玉清不想在此多待,驾着金光把周轻云一起带了去。

        满室之人,一会功夫只剩下了醉道人和高远两人。别人都可以走,醉道人却走不了。以他游戏红尘的性子,原本和任何人相处都没有问题。不过高远来历诡秘,偏偏本领如此高强,性子又是那般的冷漠淡然,被他幽深无尽的黑眸盯着,醉道人不知怎的,也觉得心里发虚。

        什么嬉笑怒骂,在这种眼神下却都发挥不出来。停了一会,高远就是那么静静的站着,丝毫没有局促不安,也没有任何不耐,好似可以站上几天也没问题。

        醉道人挺不过,只能开口道:“高施主,夜色已深,你就在左手那件云房休息好了……”

        “多谢。”高远称谢道。虽说如此,高远却没有任何动的意思。

        醉道人无奈,“高施主还有什么事么?”“是有事。”高远直言不讳的承认道。“哦,高施主有话尽管直说,老道若能帮忙,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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