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澜出来以后,说到,“沅沅,我在这里还是怎么着啊?”
沈沅明白,这是邓澜试探着问,如果江朝云在这里有危险,他就留下,如果真是有正事要谈,他就走。
江朝云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衣冠楚楚的模样。
怎么看起来,都是禁欲系那挂的,不会让人想歪了。
江朝云还是在沙发上坐着,抬起脸来,礼貌地笑着,“总麻烦你来刷碗。”
“这不是应该的嘛,沅沅做饭,我刷碗,我们俩分工明确。”邓澜挽了挽袖子说到。
他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表,“哟,八点多了,我得走了。”
“赶紧走吧,有事有事。”沈沅不耐地催促着邓澜。
邓澜刚刚走出房门,江朝云就再把沈沅压到了沙发上,咬着牙说,“你真他妈的屡教不改啊!我怎么告诉你的?是他妈的故意的吗?下次,别让我撞见!”
“江总,您可只是姘头。没理由要求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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