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姿才体会到不当官会有诸多的不便。
她有一份稿件，已经审核好的，需要找周姿签字，若她是部门主任，直接就签字了，可现在，需要找左丹。
可左丹不在自己的办公室。
周姿这份稿件比较着急，吃了午饭就要用，不经过上司签字是不行的。
周姿给左丹打电话，问她在哪？
听起来左丹的声音特别高兴，“我啊？猜。”
“猜不着！”周姿皱了一下眉头，“我这份稿子很急！”
“我啊，我在江景程的办公室，要不然来？他的办公室真的好大。也来看看？我今天休息，不上班，顺便把字给签了？”左丹坐在江景程的办公室的沙发上，侧头看了江景程一眼。
周姿沉默了一下，点头说了句，“好！”
江景程一直在看资料，仿佛根本没注意。
左丹最近春风得意的很，好像没用力，江景程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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