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迟早迷迷糊糊地从地铺上坐起,愣愣地发了会呆,总算想起了夜里发生的事,正想找祁肆问问副本的内容,然而身旁的床上却已经没了对方的身影。

        相处一个多月,迟早自认摸清了祁肆的性格,一边猜对方要么是出去和楼下的老大爷打太极要么是去外面吃早餐,一边将被褥卷起,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床头柜的旁边。

        他换下睡衣时不经意间看见了另一侧床头柜上方贴着的照片,略觉眼熟,于是在换好衣裳后绕过去,凑近了看。

        照片没有相框,甚至没有贴膜,就那样简单地被用胶布贴在墙上。照片上的景色也十分简单,以绿色的森林为背景,伫立着一根光滑的石柱,上面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刻痕。

        迟早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根柱子,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便将这事抛之脑后,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他推开门时被吓了一跳,门外的人同样也吓了一跳。对方先是神情震惊,之后是恍然大悟,若有所思,最后是意味深长。

        这人正是屡屡与他们偶遇的楼上那位住户。

        迟早虽然觉得这人大概是是误会了什么,但还是友好地向她点头,脑袋上的乱发跟着一点一点。

        “你好……请问祁肆现在在家吗?”

        那女孩很客气地问道。

        “肆哥大概去打太极了吧……也有可能去吃饭了。”迟早在心里琢磨着两人的关系,回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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