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不一,心思不一,焦灼不安在风中扩散。

        棠鹊突然觉得所有人都变得极其陌生,她不知道自己心里乱糟糟的究竟是什么。

        没有诫绳,没有枷锁,也不用被封住灵力走上百里路。她被送往了行刑阵。

        即便如此,棠鹊还是感觉到了难堪,光是被刑责堂弟子这样押送着捆上刑柱,她就觉得好难堪。

        棠鹊浑浑噩噩地想。

        她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太多让她窘迫的事。

        在书院念书的时候,爹娘偶尔会送夫子一方砚台,或是一副字画,夫子便总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她那时候活泼调皮,会逃学,会故意在课上给温素雪讲鬼故事,把他吓得脸色发白,夫子也从来不会罚她。

        后来开始学四艺。

        仅有过一次难堪,是她在较艺时把琴弹得乱七八糟,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时。

        倒不是难堪于先生的指责,她没心没肺不怕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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