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睡觉时有些松散了,红笺下肩颈都敞露了些,两色相衬,皮肤愈发白皙。啾啾手探到了他后颈,确认什么似的,在那里按捏滑动。

        她的手凉飕飕的,落在他热烫的皮肤上感觉怪怪的。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什么顺着她触碰的那个点流淌出去,瞬间蔓延全身,诡异到少年反射性一颤。

        紧接着生出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不爽。

        “你做什么?”钟棘声音很凶,触电似的,猛地松开钳制她的手。

        啾啾也收回了手,盯向他指尖,语调平平:“被我咬破的吗?”

        “除了你还能是谁?”

        啾啾默了默,她没有摸到钟棘脖子后有特别薄软的地方。她也很烦躁。

        傍晚天光给他们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

        小姑娘正儿八经跪坐着,因为刚才摸了对方后颈,所以这会儿身子稍稍前倾,一只手按在床上。钟棘坐姿倒是很随意,一条腿蜷着,一条腿盘着,却又因为她压过来的姿势,不得不微微后仰靠在床柱上,衣襟后露出来的半截锁骨秀致痩巧。

        投注在墙面的阴影仿佛敏捷危险的小型捕食者,正在审视她不听话的大型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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