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尔却理解错了。他还以为圣洁光明的皇长子殿下是被纸醉金迷腐蚀了。本来他还想钻一钻空子,叫简容以躲了过去。可现在殿下非按皇室的规矩来,那他就不得不做坏人了。
经历过诸多的世界之后,祁奇对这些男主的悲惨遭遇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能说简容以很惨,但还没到最惨。因为总有一些的世界的不稳定因子在不断刷新纪录,其手段令人发指。
莫尔不知道祁奇的世界里有马赛克,他只看见皇长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花花的某处,兴致好像很高。他非常痛心。殿下已经被那片白花花给迷住了吗?
即使内心再怎么不愿,他也得从一旁侍从的手里接过锁链,把人牵走按照规矩再好好□□一番。毕竟这是他身为皇长子侍从官不可推卸的责任。
祁奇:“???”
莫尔一板一眼的解释道:“殿下,我是按皇室的规矩来的。”
他还有理了。跟这么一个人交流真不是一般的累。祁奇懒得再搭理莫尔。他从莫尔手里接过链子,把简容以牵到屋里后就啪地关上门,隔绝了内外。
莫尔一个人站在屋外,满脸的莫名其妙。
殿下的脾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古怪?理解不了。但幸好他不用做坏人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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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祁奇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了简容以身上。眼前那片白茫茫才终于消失,祁奇揉了揉眉间,马赛克模糊的一片看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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