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
这话叫宫映冉摸不着头脑。他喜欢的是把事情把握的明明白白,绝不容许这样的云里雾里。毕竟卧底身份不容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所以,每次和皇长子说话他都会带着微型录音器,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复盘的明明白白,一字一句的揣摩皇长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啊?”
“简容以曾是联邦的军人,因为通敌叛国才被判□□。但□□就□□吧,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沦落到那个地步了。我想着不如劝他坐实了罪名,顺带着拉他一把。”
“这么说他是冤枉的?”宫映冉神情有些古怪。
祁奇道:“倒也不算太冤枉,毕竟确实是延误了军机。”
宫映冉道:“殿下,这样会不会太过危险?毕竟是联邦的人,放在我们帝国的军部怕是有些不妥。”
祁奇摇了摇头,说道:“他曾在联邦受尽了折辱,而在帝国我给他尊严、地位、权利,就是傻子也知道要效忠与谁。”
长期身在帝国,难免对联邦发生的一切不清楚。宫映冉也从未想过要去探究那些,他要做的就是听命办事,彻底离间皇长子和简容以之间的关系。“殿下说得对。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安,毕竟是联
邦的人,不能让人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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