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退路了,祁奇不死心的又催了催莫尔,若是回来的快也不必捆起来,可得到的回复是最快也还要十五分钟。

        简容以不知内情,还以为殿下是于心不忍。他只觉得万蚁噬身,身体上尽是酥麻的痒,但却不能放任自己。他知道反应只会越来越强。再这样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于是他再次恳求道:“殿,殿下,求您了!快点!我,我快忍不住了。”

        哭腔里还带着几丝呻、吟。

        做任务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祁奇只能按照简容以说的办了。

        书房里并没有绳子,要是声张出去于简容以的名声也不好,祁奇就在书房里自给自足。但找来找去也只找到了几根用在礼盒装饰的绸带。

        祁奇靠近简容以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甜橙味儿,他没来得及多想。

        直接用绸带反绑住了简容以,一切完毕之后,简容以感动的泪眼婆娑。

        简容以修长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他的手脚都被粉白的绸带绑着,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热意蒸腾的红晕,他眼神迷离沉醉,神志时清时浊。在药物的加持下,夭桃秾李更盛从前。

        幸好他是个直男、幸好这是在晋江、又幸好他的系统目的很单纯。要不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上来,祁奇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

        若说一开始简容以是晕染的蜜桃红,那他开口之后就变成了深红。简容以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说话的语调一直在轻颤,那声音听起来那么的不堪入目。

        尤其还是在殿下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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