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池接到皇长子通知的时候感叹自己真是一个劳碌命。他最近一直战战兢兢的为简容以研究解药,做梦都在想着彻底解决之法。今天好不容易的睡了个好觉,又被皇长子亲自派人接到府上。来接他的人神情肃穆非常,三缄其口的模样。搞得康池还以为皇长子府发生什么要不得的大事了。

        结果来了之后一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枪伤吗?杀鸡何需用他这个牛刀。

        康池还没向皇长子表达自己的抗议之情,皇长子只冷冷的一个眼神杀,他老老实实的就闭嘴了。人在屋檐下,要有眼力见。

        由于枪口是在背部,康池直接把衣服剪开了。简容以背部皮肤凝脂般白皙细腻,所以也就显得伤口尤为的狰狞吓人。血洞模糊,周围干的湿的鲜红的暗红的血迹斑斑。

        康池准备着麻醉,一直在床上静静等待的简容以则艰难的背过身,他唇色苍白,脸上的底子好,即使气色不佳看起来也是病弱的美态。“康医生,我不要麻醉。”

        简容以右手紧握着床沿,无论他再怎么不愿承认三年来的遭遇到底还是损伤了他的身体,要不然也不会像今天这么没用的受伤让殿下失望了

        康池还没听说过来自病人的这么不人道的请求,“不麻醉可是特别疼得,你或许忍不了。”

        “我可以。”简容以回答的坚定。麻醉会令神经迟钝,他的身体已经不复以往了,他必须保持目前最好的状态。麻醉后哪怕只有一点副作用,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闻言康池为难的看了祁奇,祁奇不动声色的点头。

        康池松了口气,小心的开始处理伤口。第一次做这样的手术,康池也极为的紧张,病人此刻还保持着清醒的神智,甚至是能感受到他手中的工具是如何在他身上运作的。这么一想,手中剪刀的利刃一抖,便戳在柔嫩的红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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