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过往逐渐浮现在眼前,而他在联邦军部的意气风发则逐渐变得有些陌生。就好像从不曾存在。
他手脚皆因为用力而颤动,只可惜在绝对力量的禁锢下他的反抗似蚍蜉撼树。
“没想到你都成为最卑贱肮脏的贱奴了,竟然还能翻身!可见老天真的是不开眼的!”
“只是不知道你为了身上的这一层皮,又付出了多少个——咳!”
林路留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目光直直地看着踹在自己胸口的黑色军靴,巨大的疼痛从中心处发散到四周,喉咙瞬间弥漫起一股儿铁锈味,随即不受控制的干咳起来。
简容以冷哼了一声,“这一脚是替那些无辜被你害死的战士们踢的!你只为私己,全然不顾大局,那些战士何错之有?只因为你的一己私欲便战死在了沙场!”
眼角虽然因为痛苦淌着泪,可林路留的眼神则阴冷的像条毒蛇,他笑说着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那你是不是还该踢踢你自己?要不是你蠢,咳……咳,他们会白白的死去?要不是你上当,查尔斯会白白替你?”
查尔斯?他竟然还敢提起查尔斯,暴怒的风浪在简容以眼眸中翻滚,他又一连踢了林路留数脚。
林路留疼得额头直冒汗,他咳的几近出血,犹在强忍撑着道:“归根结底还都是因为你,结果你不怨你自己反而来怪我?真是可笑!”
“把错都推给我,你以为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这混不在意的态度,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眼里与物无异,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他想取便取了。
这是简容以最不能容忍的,他抡起拳头一把锤在了林路留脸上。拳头略有些颤抖,无论事情已经过去多久,简容以都无法原谅自己,查尔斯是替他死的!
脸上的伤既麻木又疼痛,胸口的疼痛也在不断放射变大,身体的情况很糟糕,但林路留唇角却艰难地扯出了一丝笑。说简容以是蠢货还真是不亏,他只用了寥寥数语就又扯动了简容以的心弦。都被人踩在脚底做了那么多年的贱奴,还是没把这病入膏肓的圣母病给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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