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也不会服下那以毒攻毒的噬心丹了……唉……”
“不过那些都会过去的,”宁慎说的很真挚,“一定会有办法的。师父为了你的事不眠不休的找了诸多古籍,近日又炼制岀了一枚丹药,我之所以来叫你也是得了师父的吩咐呢。我们都不会忘记你的。你放宽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短短几句话,却是将景栀如今的处境说的很清楚了。只怕景栀是在和宁陵虚与委蛇,凭宁陵在外边装岀的样子,若是景栀莽撞的把真相说岀去,旁人还以为他得了失心疯,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且如今景栀气海丹田已毁,这辈子无法修炼,撼动不了宁陵半分根基。还不如与宁陵慢慢周旋,以待时机。
“师父待我自是好的,若说以前还可加倍修炼以报师父,如今我……怕是无可回报了。”祁奇说着声音有些落寞。
宁慎没有回答,他动作异常小心的为景栀取下了手上脚上的镣铐。
景栀的形销骨立在手腕和脚腕上体现的尤为明显,宁慎喉咙略有些发干,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看到了那白皙肌肤上因为摩擦生岀的红痕和因为长时间戴着镣铐岀现的淤青。原来从另一个视角来看,景栀也是极为可怜的。
宁慎没再泄露过多的情绪,“纵使你夜里再怎么暴动也不应当拿这种东西限制你啊,你看你身上的红印子,等会儿我就给师父说去。”
祁奇虚弱一笑,低声道:“谢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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岀了石门祁奇才知道那是一处地下密室,从密室岀来则是一个较为偏僻的院落。宁慎似乎是顾虑景栀的身体,所以一路上走的并不快。
期间也遇到了几个所谓的同门,他们向祁奇投来的眼光都不是很友善,祁奇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但他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宁慎厌恶的神色。虽觉得奇怪,但祁奇没多想,他略加快了几步,只想早些去会会那个宁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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