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陵神色越是败坏,景栀就越是开心。
但偏偏景栀装作乖徒弟,劝诫般的对宁陵道:“师父,徒儿实在不忍您一错再错下去了。今天徒儿既是帮您也是帮我自己。告诉各位师叔师伯也好,既为您除去了心中的恶疾,也能让徒儿的良心不再受到谴责。”
“自从知道了那件事情以来,徒儿的良心夜以继日的难安,乃至于心魔滋生。徒儿实在是不能为您隐瞒了,这对不起您的教导,也对不起我的良心,更对不起可怜的景栀师弟。”
随着景栀的话,越来越多的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宁陵身上,宁陵气的面色铁青,他恼恨的盯着景栀,声音气急败坏,“孽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接着他一个拂袖,眼看着一道凌厉的掌风就要落在景栀身上。
但景栀避也不避,就好像是要坦然接受一般。这宁慎今日究竟发的什么疯?他自问平时待他不薄,宁慎为何要为了那样一个贱货,把他彻底得罪。宁慎没道理会这么愚蠢!
掌门司空言一个挥手就把掌风化解。
景栀装作慌乱的样子,急急的向掌门司空言解释道:“掌门师叔,弟子发誓,弟子要说的话都是真的!若诸位师叔师伯不信,景栀那里还留有留影石为证。”
那一下没落在宁慎身上,宁陵极为不甘。但掌门已经出手,他再出手就是打掌门的脸了。
“师兄,这孽徒言语嚣张。我只不过是好言相劝一二,但他却不识好歹,句句胡言。我是被这孽徒气糊涂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冲动。掌门师兄,宁陵自从半月前坠崖之后醒来甚至就有些不清醒,难道我们真要在此听他的胡言乱语?”
“宁陵师弟,何必如此动怒。他既过了考验,我们理当要听完他的来意。”掌门司空言保持着中立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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