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言他们原想着只要拖一拖,倒没想到景栀会抱上问清净的大腿,数月归来之后,不止金丹重塑,修为也至元婴。只怪他们最近只为了外界的谣言忙的焦头烂额,倒是没及时商议对宁陵的“处置”。

        司空言道:“先前只是一时间没腾开手。”

        祁奇略有所叹息,“司空言,修炼一途最忌心有所牵,你的修为已经数十年不再增长了。过往之事已然成为过去,你一味囿于心间,这是原熠想看到的吗?你若真觉得亏欠宁陵,这些年里就不该放任他残害他人。事情没有谁对谁错,皆是个人的因果。若原熠为因,那景栀是为谁人承受的果?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心中早已没有公正可言,已经不适合再坐掌门之位了。”

        一番话下来,司空言已经是泪流满面。

        其他长老闻言纷纷为司空言求情,二长老更是恳切道:“小师祖,师兄也只是一时执迷,他就是过于为别人考虑,所以才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这些年来他一心为门派做事,修炼也是在琐事中消磨了,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还请小师祖原谅一二,不要革去师兄的掌门之位。”

        众长老一起求情,“还请小师祖原谅一二,不要革去师兄的掌门之位!”

        “一说革去你们师兄掌门之位你们齐心协力的求情,对于门派的毒瘤你们怎么就不能齐心协力忍痛剜除?八位长老竟同时默认了宁陵犯下的罪恶。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们倒还有脸求情?”祁奇一点也不给面子的说道。这几位的表现,也刚好给了他一个更合理的理由。

        祁奇道:“景栀本就是承受的无妄之灾,这份因果就让他亲手了解吧。”

        众位长老皆一言不发。不知道是真心信服,还是心有不甘。

        不过事已至此,已成定局。长老们作何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此行的目的达到了便好,景栀勾了勾唇,恭敬的朝祁奇行了一礼,这一次他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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