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奇看出了景栀的疑惑,解释道:“你面前站着的是百里狞,真的赵予宸从一开始就被抓走了。”

        竟然是百里狞,景栀心头大震。怪不得他从一开始就不喜这人,原来他就是他此生的仇雠!顾不得双方实力的差距,也或者是有了坚定的靠山。景栀没做他想,只一门心思要去复仇。只可惜,他还没开始行动,就被身旁的人禁、锢了自由。

        祁奇道:“别急。”

        景栀楞楞的看着,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下。祁奇这样的举动,大出景栀的预料。仇雠在前,他却不得动弹。

        “不要冲动,相信我。”

        这七个字犹如一股儿暖流涌进景栀心头,抚平了他的所有焦躁不安。景栀点了点头,身上无形的束缚顿时一轻。

        问清净有些自责道:“郡已,当初在你犯下错事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

        郡已直直的跪着,倔强的道:“主,主人,奴,奴只是想隔绝所有有害,有害主人的事情。书上,书上的一切都在发生。奴,奴害怕,所以才提前下了手。只是没想到,还是叫景栀跑了。”

        问清净挥袖就把郡已拂倒,神色及其不屑,“你配吗?我的事可由不得你指手画脚。”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疯狂的叫嚣着疼,还有很多地方是在渗着血,但他都没理。他只是在倒地的第一瞬间,又慌忙的爬到问清净的脚边。他甚至还不敢靠得太紧,“主人,主人,奴不配。奴错了,求主人再给奴一次机会。”

        这些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景栀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太过于荒谬了,他身负灭门惨案就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因为书中之言,他们景氏一族被一个忠心的奴仆灭门。说出去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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