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此刻,也就只能这样对安宁。
关乎自己生命的事情,她是一点也不能马虎的。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扶风起床了,到了屏风后面,解开了中衣,后把裹胸布给扯了,莫名地都觉得胸前有点舒服,一直都束缚着,在夏日还有汗水,汗淋淋地格外不舒服,虽然入夜前有沐浴更衣,可是和安宁闹了一会还是有几分热。
扶风只知道,自己和安宁一起睡觉的时候,是不能解开衣服的,因为自己会被安宁发现。
上次如果不是把裹胸布给扯了,也不会出那样的幺蛾子。
扶风深吸了两口气,重新绑上的时候,心头却是有几分郁闷。要是哪天自己可以不用再做这样的伪装,该有多好?
前世就是不想再伪装了,才闹出了后面的事情,现在……
扶风穿好衣服后,又重新上了床去,那本是在好好睡觉的人,却是在现在的时候,又滚了过来,伸手就摸上了扶风,摸上胸膛的时候,靠了过来,看那样子,很是安稳。
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会来摸胸口,似乎摸到胸口靠着睡,才会觉得分外的安全,那一夜,应该也是这样吧。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才会立刻醒过来。
扶风想到那夜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她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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