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听着这话忙点点头,说道:“好好好。”

        许是自己想多了,扶风和那应子峰之间根本就没有别的什么。

        扶风每次也都是大大咧咧地说和应子峰之间只是兄弟,也许,也就只是兄弟吧。

        她从初初开始知道扶风身份的时候,还有扶风对自己的警告……

        她就知道,自己没法逃离了,能做的事情,那就是帮着扶风掩住这个身份,可是——

        掩住的代价是一生,她为什么不能要求扶风为自己守身如玉呢?

        安宁想到这里,抬眸看扶风,本是想问出一些话的,只是在自己想开口的时候,又被安宁给咽了下去。

        扶风看着安宁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头更多的,是诧异,她问道:“你今儿个是怎么了,你好歹和我说一下成不?”

        安宁说:“没什么。”

        这榆木脑袋,只怕是想不通。

        安宁起身,看着这长长地方石阶,莫名地都有了些自豪感,这要是全部都是自己爬上去的,只怕这自豪感都要高上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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