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自己找了伤药,转身只见扶风已经坐在了床前,走了过去朝扶风问:“将军,您这药是打算敷在哪里?”

        “只是伤了手。”扶风说着卷起了手袖来,看着面前的唐平,问:“你现在是不是很嫌弃这样的我?”

        唐平一边给扶风上药,一边说:“我还记得以前是将军和我说,和敌人作战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着怎么把人给杀死就成了,不要胡思乱想啥的,可是我看今天你在和那此刻对战的时候,可不是想着怎么杀人吧。”

        扶风没应声。

        因为她自己从来没想过,自己教训别人的话,此刻能原封不动地全部都朝自己的头上扣过来了。

        可是她和那刺客对战的时候,也的确是没想那么多,所以此刻,便也就只能由着唐平数落了。

        “我看您当时是想着怎么朝着自己的手臂上留伤了,莫不是打算等到时候把您这伤朝着朝廷上的那些大臣展示一二?”唐平说着扬起头看扶风,嘴边边是上扬着的嘲笑。

        扶风嘴角一抽,可是对于这样的说辞,居然都找不到反驳的。

        唐平给扶风把药敷好,又用纱布把伤口包好,站了起来看见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安宁,嘴角抽抽,:“属下这就出去了,若是有事,您叫我就是。”

        “嗯。”扶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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