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皇权啊,每次改朝换代,比这更甚。
“明明不是仁德的君主,爹,您为什么还如此呢?”刘思怡的眼里,写满不可置信。
“我有自己需要守护的人。”刘子诚说着站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刘思怡的头:“爹最挂心的,就是你和文斌。”
他……
怎么能让这一双儿女受罪?
“您现在是为了文斌?”刘思怡问。
毕竟……
现在刘文斌是在太子的手里,除非太子愿意放,不然就只有从皇帝那里着手。
“是。”刘子诚回答得干净利落。
“要是新帝继位,您当如何?”刘思怡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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