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是女子,脸上多了伤,身上也那么多伤,不知怎样难受,可是他却能毫无芥蒂的说了出来,这是一个女子吗?
“哎。”他叹了一口气,却是在路边停下。
旁边就是一个医馆,大夫在给一个妇人把脉,妇人身后还站着一个三十多岁模样的汉子。
只见那大夫眉头紧锁,过了一会才道:“这不是喜脉。”
“这怎么可能,我、有大夫把脉说我娘子这是喜脉。”男人一听当即就不乐了。
大夫听闻这话笑了,只道:“要不是你说娘子是喜脉,我也不至于如此了,不如您把那给您娘子把脉的大夫叫来我俩再看看?”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男人依旧愤怒。
“我这是和你说实话,要孩子,再准备些时候吧。”大夫说着摆摆手朝一旁的药童说道:“送客。”
夫妻两个恨恨地离开了。
太子站在那,只感觉一时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提步走近了那医馆,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了大夫的案桌上,看着大夫说道:“这里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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