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不说一句话,提着钢刀利剑就涌了上来。

        她没法,只能肉搏,拼死折断一人的颈项,从他手中顺过那把钢刀,顺带着削去了旁边想对着自己出手的男人的头……

        那是她打得最烈的一场仗吧。

        想活下来,就只有不停地杀人。

        初初夺刀时,手就已经被伤到了,此刻再杀人,捏刀的手都在颤.抖。

        来的也不是一般人,瞅着那精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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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子,不比军中的汉子差多少。

        扶风已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取了多少性命,只知道,那敌人的血,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让人火热。

        喷溅在脸上,就像那打铁的师傅浇筑的岩浆一样,烫,格外的烫,烫得她想躲避,却没法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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