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每一个生命逝去的结尾,围拢观看的妖族们总会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乐。

        这种景象,甚至让蛤蟆有种感觉,仿佛是置身于某种邪恶的异教徒之中。

        并在这种氛围的不断渲染和侵袭之下,宋钰的漠视开始变得习以为常,因为被血祭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以至于后来,他也开始看到了其中的“某种“乐趣!”

        就像他喜欢“扒皮削骨”一样,重要的不是这个过程,而是生命流逝时那种感觉。

        人原来可以这样的脆弱啊!

        蛤蟆的脑海里总是萦绕着如此的一句话,相对于情感,人的身体构造更加孱弱不堪。

        祭祀大殿里欢呼声此起彼伏,那一张张的妖族面孔完全呈现出一种异端的扭曲与狰狞。

        相比之下,一直咏唱咒文的大祭司,也就是那位须眉皆白的老者,却是一丝不苟的不见任何表情上的变化。

        他就仿佛是一个会唱歌的雕像一样,在众多妖族的衬托下,一动不动。

        至于那块四方四正的奇异黑石,色泽虽然依旧是墨汁一样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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